2020年11月13日

每天都进步#318 优生学(下) 人类的成功可不可以通过基因改造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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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们和大家聊了一个人所做的实验,这个人的名字叫刘易斯·特曼(Lewis Terman)。这个人所作的实验,就是选取1500个高智商的儿童,然后追踪他们的人生,看看智商这个标准的高低,会不会影响到一个人的成就。结果就是,不会。一个人成就的高低,和他的智商的高低,找不到相关性。也就是你是否能够成功,与你是否高智商,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呢?我们可以从两个层面来探讨这个问题。第一个层面在昨天的时候和大家聊过了,就是智商也是一种依靠纸笔测试测出来的一个标准。搞不好智商的这个数字,只能够反映一个人是否适应这种测验,而无法代表这个人是否能够取得高成就。

今天,我们继续来聊,为什么智商和成就没有关系的第二个层面。在这个层面,我们用更宏观的角度,站在一个神的角度来探讨,我们来说说人类得到最像神的一种技术,基因工程。话说,人类在经历了那么久的基因科学,已经逐渐得掌握了怎么修改基因,使得某个物种具备某种特质了。比如说,要让香蕉没有种子,我们可以通过基因科学,将产生种子的基因去除掉,这样子培育出来的香蕉,就没有种子了。如果要让马跑得快,将马的基因中植入千里马的基因,培育出来的马,速度就会很快。如果要母鸡很会生蛋,那么将母鸡基因中植入生育能力强,排卵周期短的基因,就可以得到一只很会生蛋的鸡。那么为什么这件事,在让人类获得成就这边就失去了效果呢?

原因是因为,以上所举的例子,都是单一特质,我们只以单一特质来讨论这个物种是不是成功。比如香蕉没有种子就是好香蕉,马跑得快就是一匹好马,母鸡生的蛋多就是一只好母鸡。但是,当我们通过基因工程改变了这些特质之后,就很有可能改变另一些特质。没有了种子的香蕉,脾气可能会变得暴躁,只不过一棵树的情绪我们不知道,无所谓。跑得快的马,脾气可能会变得暴躁,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骑术和科技来控制马的情绪,甚至马越暴躁跑得就越快,这也无所谓。至于生蛋多的母鸡,脾气也可能会变得暴躁,但是谁在乎一只母鸡的攻击性是不是强烈,他生了蛋,我收走,母鸡咬我也不怕,最多我带手套。但是搁在人类身上呢?如果一个人智商超高,很聪明,很有智慧,可是脾气很暴躁,那么他能得到成就吗?

讲到这里就不得不讲讲基因工程了,虽然我们的基因科学进步得很快,甚至已经取得了类似神一般的基因改变的技术。但是,这个基因改变并不是好像剪刀一样精准的剪掉基因,而是好像木棍一样粗暴的一棍下去将整托基因给摧毁。所以,很有可能在控制你是否愚笨的愚笨基因,就和你控制情绪的基因处在同样的区域。如果你要去除掉这个愚笨基因的话,那么一棍下去会将你控制情绪的基因也给消除掉。于是你就变成了一个很聪明,可是控制不了情绪的人。

甚至不止是情绪这么简单,还包括了各种进化中的特殊情况。比如有一种遗传病,叫做台萨氏病(Tay-Sachs diesease),患上这种疾病的婴儿会有精神痴呆的状况发生,然后在大约26岁就会死亡了。这虽然是一个很可怜的遗传病,但是遗传学家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人类还会有这种基因存在呢?经过了几百万年演化下来,有这种疾病的婴儿活不到成年就死亡,照理来讲应该会将这种基因淘汰掉的啊。但是,后来的研究发现到,引发台萨氏病的基因不一定会让人类发病,但是如果有这个基因的话,抵抗肺结核杆菌的能力就会比较强。

这就等于了,人类的基因不像你想象中一样,只有一种功能,而是由很多种功能在一起,互相纠缠在一起的。抵抗肺结核杆菌能力强和有机会患上台萨氏病,就是这样的一种组合。所以,人类在演化的过程中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甚至不止两害,可能是多害相权取其轻的结果。

讲到这里,就让我不尽想起了2018年的时候,中国的基因学家对人类婴儿进行基因编辑,让他免疫艾滋病的事件。这个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如此。你不知道这样的人为编辑之后,带有这种免疫艾滋病基因的婴儿会不会因为另一种本来无害的病菌而死亡,又或者有着什么样的后果。这后果太严重,人类暂时还不敢冒这个风险。

最后要问大家的问题就是,你对于基因工程的看法是怎样子的呢?欢迎在下方的留言区留言,和我分享讨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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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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